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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人的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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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压着,好像真的要在自己双腿间找个能硬顶进去的口。

兔子点完那一下就立刻闭上眼,迅速退出到门外。

他还是有点好的习惯的,比如现在脑袋里循环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不过他过于灵敏的耳朵还是能听到齐夏的闷哼,和另外二人放松下来的喘息——

这让他逃跑的动作更迅速了。

兔子一边关门一边快速说道。

“在下允许你们留宿,但这门一定会锁到明天早上,毕竟这药效很强……为了这两位存活,也为了不祸害旁人,还请你说到做到。”

兔子能听到的,现在还不能反悔。

齐夏咬着牙又等了几秒,果然又听见那声音不放心似的去而复返,隔着门嘱咐。

“床下有食物和水……每瓶每罐均以两颗「道」为准收费。”

“还有……明天见。”

不过这时候,齐夏那被逻辑推理充斥着的脑子还不清楚兔子这些话的意图,他只是步步为营,想待彻底过了兔子这关之后在收拾自己的队友。

主动提供食物和水的生肖?

怪。

单人床上推推搡搡挤了三个大男人,虽说有些憋屈,但好在床垫质地不错,富有弹性。雪白床单上稀稀拉拉的水痕晕染开来,耗尽了二人最后的耐性。

真的不能再忍了。

床头矮柜上的烛火跳动着,勉强和窗外月光一起将屋里照亮几分。

齐夏斜靠在陈俊南和乔家劲怀里,眼睛还在向着窗外看。

那道光门在院落外面,那只兔子正一边往外走,一边认真细致的里三道外三道锁着院门,而齐夏……他在兔子进入光门之前,除了喘息以外什么都不能做。

毕竟这个游戏似乎当真只有场地限制,没有时间限制,谁知道那个兔子会不会在听到类似于“被强迫”的声音后杀个回马枪。

……啊不,喘也不行,要脸。

齐夏背后挨着乔家劲,一扭身就能轻易感受到后腰那杆枪一跳一跳的,抵着腰窝向上摩擦至脊梁……他真的只是想再拖延一会儿,但毕竟他本来身手就不如脑筋有能耐,现在两手都颤抖着,已经快拦不住这两个只被本能驱使着的人了。

“老齐……热。”

陈俊南一手揽着齐夏劲瘦的腰,另手抓上齐夏臀上软弹还微凉的脂肪层,不算细嫩的手指倏地顺臀缝硬塞了进去。

“……陈俊南!”

齐夏面色难看的咬着牙,再一次鼓足了力气挺腰踢腿挣扎的同时,抓准时机抬起拳头干到了陈俊南脸上。

陈俊南只是歪了歪,然后茫然的回了头看着齐夏,像丝毫没有受影响似的,俯身俯的更低了一些贴在齐夏脸前。他额前乱发垂着,脸上浮现着不自然的红,俊秀的眉眼被水色包拢,涣散且朦胧。

倒是楼下那只兔子一惊一乍,回头看向齐夏他们这间房的窗户。

齐夏飞出去的拳头迅速换了个方向,亲昵的揽住陈俊南的脖子一起倒在床上。

兔子耳朵抖了抖:?

齐夏后穴先是被陈俊南塞进去两根手指,然后乔家劲也懵懵懂懂的跟着往里磨,钝痛没有让齐夏失去理智,反而顺势两声呜咽抚平了兔子的疑虑,但代价是两只均不细嫩的手在紧致软滑的肠道里面作乱,一个从前进来屈指往前抠挖,一个从后进来反着往后摸索,各干各的,撑的那穴口刺痛发红。

陈俊南眼里的齐夏已经和之前的腌臜片子彻底叠上了,指下不也断搅动搜寻着那个让片子里的人软哼的点。

他自己没找到,捉急的咬上齐夏的肩头。

但他的手却是顶着乔家劲骨节粗大的手指,一次又一次碾上那块未曾被碰过的软肉,乔家劲眼底混沌,但能感觉到粗糙指节被濡湿,开始主动抠挖那处弱点。

“嗬嗯——。不…你们,拿出去……”

这太怪了,这太诡异了——这感觉和声音已经不是齐夏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了。

陈俊南隔着衬衣的薄布料啃咬舔舐,咬完又凑到齐夏脸边贴着红晕不断舔吻,齐夏怎么挣扎都躲不开四只手,异物感越来越深,牵扯起了越来越多的异样,酥麻感也同那两人体内无法遏制的药性一般蚕食着齐夏的身体,他也终于开始有些恐慌。

明明是排泄用的地方,感觉却……包括腹腔的空虚感,似乎内脏都被撇净了。是……「无垢」?定是刚才地兔的那一指,但生肖怎么会……

齐夏忍着面上麻痒死死的咬着牙,思考之余,只觉得两人逆着方向好像把自己后面扯开了,空气顺进肠道凉意蔓延,紧接着陈俊南就将手指退了出去。

那暗红小口咬着乔家劲的手指,还正一张一翕的努力将空出来的部分收缩合拢,陈俊南就这样迅速扯下底裤,把那根画风都不一样了的红紫性器抵了上去,但视野模糊,齐夏又挣扎,他只得扶着枪杆子摸索着寻找方才的入口。

热手捋开齐夏白衬衫的下摆,从腿根到臀肉,摩挲着,偶尔药性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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