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调查我”
“我这么喜欢宝贝,当然想多了解宝贝一点了。”
李雨寒颤抖着声音继续问“你可以帮我报仇?”
沈听晚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内,说:“当然了,唯一的条件就是成为我的奴隶。多划算呢,宝贝。”
李雨寒双手死死抓住沈听晚的裤脚,将原本熨烫平整的西裤抓出褶子。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回应,“我答应你,只要你可以帮我报仇。”
“当然了,我也会给我的小奴隶提供一些物质上的补偿。”沈听晚拉开茶几的第二层抽屉,随意的取出几沓现金。“坐到沙发上来。”
李雨寒起初并没有听清沈听晚在说什么,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直到沈听晚用手指敲了敲他的脑袋,他才反应过来,坐到沙发上。
沈听晚恶趣味的让李雨寒撩起裙摆,李雨寒下意识照做了。
沈听晚低笑了两声,把钱塞进李雨寒的裙摆内,然后帮李雨寒把裙子盖住,像个贴心的绅士。“宝贝真是饥渴啊。”
李雨寒像是才想到身上那些情趣玩具,低下头羞红了脸。
沈听晚明知故问“带着这些东西难受吗?”李雨寒点了点头。
“那就自己去把这些东西取下来,然后洗干净。浴室有干净的衣服,换好出来”
李雨寒又下意识的点点头,反应了一下后走进浴室。
李雨寒走进浴室,却在关上浴室门后,跌坐在地板上。
他的心里此刻五味陈杂,即将大仇得报的喜悦,委身于人的屈辱交织。这种情绪愈演愈烈,形成一张大网将李雨寒包裹住,最后所有的情绪都转变为一声声痛苦的低泣。
沈听晚听到浴室里的呜咽声后,只是去窗口点了一支烟。吐出的烟雾萦绕在他的身侧,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浴室的水声逐渐掩盖了哭声,李雨寒闭着眼在莲蓬头下任由水流冲刷全身。
眼泪也随着水流游走在全身各处,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笼罩着他。他不知道该恨谁,不知道以后会怎样,更不知道从浴室出去后如何面对沈听晚。
李雨寒的脑海不受控制的闪现出父母车祸坠崖后血肉模糊的尸体,杀人凶手逍遥法外假惺惺悼念时的张狂,养父母在灵堂为了争夺遗产时贪婪扭曲的面容。
汹涌的恨意与悲痛像锁链紧紧禁锢住李雨寒,剪不断,挣不脱。
过了半刻钟,李雨寒像是想通了般睁开了双眼,麻木的擦干身体,穿上准备好的衣服走出浴室。
“洗好了?好慢啊宝贝,像个小女孩一样。”男人此刻又坐回沙发上,调情是的开了口。
李雨寒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下意识的保持沈默,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那么从此刻开始你将成为我的奴隶,臣服于我。而我是你的主人,你的权利与义务都由我赋予。”沈听晚的语气从开始的轻慢转为严肃,在开口前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李雨寒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开口回应了一声“好。”
沈听晚微微皱了皱眉,但没有立刻纠正李雨寒。而是接着说:“你现在可以想一个安全词。”李雨寒不解的望向他。沈听晚又继续说:“这属于一种安全机制,在我的行为超越你身体的情感极限时,你使用这个口令,我会立刻停止。”顿了顿后沈听晚继续补充,“它在宏观角度上也保证了sub和do平等的身份权利。”
李雨寒想了一小会,然后开口。
“小女孩。”
“我记住了,我的奴隶。”
沈听晚重新坐回沙发上,“跪下。”虽然只有两个字落在李雨寒耳中却似有千斤重。即使经历小巷那一晚后李雨寒的自尊心早就被彻底打碎,但却也从没像性奴一样主动匍匐在男人身前过。
见李雨寒不为所动,沈听晚的面上看不出情绪波动,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口令,“跪下”。
李雨寒在思绪中回过神,即使万分屈辱和羞耻,却只能不情愿的跪下沈听晚面前。
沈听晚在见到李雨寒后便知道调教他要花一番功夫,这并不是一件易事。但有挑战不是才好玩吗,时间和耐心这种东西他有的是。
李雨寒始终低着头,没有直视沈听晚,羞耻心作祟让他不敢直面自己的主人。沈听晚没有继续发布指令,李雨寒也没有动作只是静静跪在那,双方僵持着。
沈听晚率先打破沉默,“抬头。”李雨寒顺从的抬起头,就看沈听晚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项圈,“把脖子在抬起来一些。”然后将项圈调节好尺寸,扣在李雨寒的脖子上。
项圈通体雪白,能看出材质上好,前端坠着一颗铃铛。只要轻轻摇晃身体,就会发出阵阵叮铃铃的脆响。
“项圈很趁你的肤色,我的小奴隶。”沈听晚发出满意的喟叹,奖励是的揉了揉李雨寒的发顶。“爬进卧室,小狗。”指令再次想起,李雨寒迟疑了一下随之将双手撑在地面上,跟着沈听晚的步伐笨拙的爬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