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快速冲撞,“都画下来。”又重复了一次,“我的好姑娘。看到了什么都画下来。
“对…就是这样。我的好姑娘。”
龚柔慕已经没有了自我意识,只是听到是来自他声音的命令,迷离娇媚的眸子看向前方,还是不自觉地提起画笔。
男人深深浅浅野蛮地抽插着,他情致在她身上无边驰骋,一不留神,顶到最深处的宫口,让龚柔慕一惊,捏紧的画笔狠狠杵在画布,留下突兀的一笔。
但已经无人在意。
画笔由着重力落下,精巧的笔杆,吧嗒一声摔在地上。
恩德克把女孩翻过身来,这具身体他已经无比熟悉。他重重地女孩身体里冲撞,狠狠亲着她的乳房、每一寸肌肤。
有些时候,他只用蛮力,到高潮时,与野兽并无二致。
不,绝大多数时候。
他从不取悦她,只是发泄。
粗暴野蛮地直接与下体连接在一起,没有阻挡,狠狠冲撞了一百多下后,滚烫的精液浇进最深处。
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一场苦战的生理和精神需求结束。
男人用带着外科医用手套捋顺了她的黑发,头顶的长度还不及耳朵,不过倒是比她才剪完,现在倒是留长了一点。
她是留长发好看的。男人暗想。
此时女孩的意识早已模糊,只听耳旁的声音渐远,花穴见肉棒将要离去,层层媚肉又涌来紧紧咬住。
男人自是毫不犹豫地拔出,然后得意地看着女孩情欲的样子。
龚柔慕意识模糊中手又拉住男人手臂,只觉身前的热意空了,抓上去的手力道没了分寸,手臂也被她指甲掐进去几分。
恩德克重呼一口气,扯开她的手掌,看了一眼手臂上留的红痕。
男人面容已经如常,冷冷看了一眼。看着依旧还沉醉其中、余韵未过的女孩,冷冷地笑了。
他还未来得及擦干下体,站直,半软翘立的阳物挂在男性的下体,却丝毫不过在意,只凝视前方的画作。
漩涡般的深深黑暗里似乎挣脱出什么东西,身后又有着不清晰的边界,是另一种物体在拉着它,还是它没挣脱干净,谁知道呢?看不清轮廓,明明画的是模糊,却又添一笔明亮的一痕。
真是…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