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金属盖直接被卸了下来。
然后,闻纵跳下机甲,在没了后盖的机甲中顺着线路划开了一个正方形,抠出了中央的驾驶舱。
“嗡——”
机械运行的声音越来越大,透在空气之中。
教官转过头一脸懵逼。
闻纵展开了一个阴恻恻的笑容,一字一顿,活像急眼的杀神:“你好啊,教、官!”
教官:“……”
教官在开场两个小时被一个新生从机甲中抠了出来, 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钱上校黑着脸,唾沫星子喷出三米远:“你今天怎么回事,开着机甲还能输!”
那教官手背在身后, 双脚分开与肩同宽,抬头挺胸迎接钱上校的口水与精神双重攻击:“报告,我怕下手狠了伤到新生!”
“伤到个屁!”钱上校来回走了几步, “是你没数还是基地的治疗舱不好用?用你手下留情了!”
一旁的荣容说道:“好了老钱, 老吴不也是没经验吗, 谁能想到闻纵直接拆机甲?”
钱上校马上转移了火力:“什么叫没经验, 他带多少新人了还跟我说没经验?”
荣容摊摊手:“那你以前带过把我都能打趴下的新人吗?”
钱上校:“……”
吴教官一脸正直地补刀:“这个新人还能开着战斗机炸指挥部!”
钱上校:“……”
钱上校犹如被戳破的皮球,他深呼吸一口气, 揉了揉太阳穴:“行,我说不过你们,老吴, 你今天晚上给我写一份3000字检讨, 一个字都不准少!”
吴教官苦着脸:“……不是吧老钱。”
钱上校:“多说一个字加500!”
吴教官:“保证完成任务!”
吴教官离开会议室后, 荣容也伸了个懒腰:“行了, 我去改一改训练计划, 老钱你也省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专门跟老吴说针对闻纵的,小气劲儿。”
钱上校死鸭子嘴硬:“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我有必要针对一个小小的新人吗?!”
荣容都没眼看:“不就是猜对仓库密码让你丢人了吗, 你多大了年纪了, 幼不幼稚!”
钱上校悄悄红了耳朵:“谁幼稚了, 我一个总教官针对某个人, 那是对某个人的器重,器重懂不懂!”
荣容跟哄小孩似的:“行行行, 器重,快回去休息吧,我再待一会,把训练计划完善一下。”
钱上校别别扭扭:“我跟你一起,我就不信制不住闻纵了!”
“阿嚏!!”
闻纵刚从治疗舱出来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揉揉鼻子,总觉得有人在背后说她坏话。
祁修远跟闻纵站在一起等人:“怎么,着凉了?”
闻纵摇摇头:“没事,我刚接受了治疗圣光呢,满血复活。”
祁修远看着她:“我听齐昭说你把教官从驾驶舱抠出来的时候,教官都吓懵了?”
闻纵想起祁修远在自己眼前消失的那一幕,说道:“就是太激动了,我看不得指挥先于我牺牲。”
祁修远心脏一下子跳落了一拍:“怎么着,终于知道……”
闻纵恍若未闻:“那真是一个机甲手的耻辱。”
祁修远默默吞回后半句话,露出一个复杂的眼神:“我最欣赏学妹这种机甲手了,给了我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闻纵也是这么觉得的:“感谢学长夸奖!”
祁修远:“……”
祁修远:“……客气了,学妹。”
牺牲得早的新人们在教官的监控器里有幸见识到了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学妹凶残拆机甲的画面,在看到闻纵的时候就忍不住瑟瑟发抖,最终还是抵抗不了诱惑,过去搭话。
“学妹,我能采访你一下徒手拆机甲是什么感觉吗?”
治疗室的学长们脚步悄咪咪地向闻纵那里移动,一边竖起了耳朵。
闻纵:“没有徒手拆,我有抢激光剑的……”
“激光剑也很厉害了!”
“你是怎么想到直接刚的?”
“太特么给我们新人长脸了!”
“自从学妹来了,就着教官们的脸色我都能吃下三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