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纵发了个微笑表情,及其嘲讽:“现在不是了!”
宋陶:“再见jpg。”
闻纵:“恕不远送。”
“啪嗒”,宋陶的头像立刻灰了下去,看起来像被气得下线了。
闻纵咪咪笑,打开了正在闪动的“贼船”群聊天框。
祁修远:“为了恭喜学妹进入总决赛,然后欢送我们这群老人家这个月月底离开校园,周末我们聚个餐如何?全体成员。”
半决赛和总决赛都是一天,上午一场,下午一场。
上午闻纵和宋陶这一场比完了,下午就是孔宴尘和陆奕鸣。
等到了比赛时间,闻纵登录内部网,进入了观战区,不管是谁获胜,都是她下一场的对手。
意料之中,陆奕鸣和孔宴尘都选择了狙击型机甲,由于私人机甲不在军部数据库中,陆奕鸣选择了风隐号,而好巧不巧,孔宴尘做了一样的选择。
闻纵旁边有同学吐槽:“这一届怎么回事,跟对手商量好了选一样的机甲吗?”
这可真是个天大的误会。
闻纵咳嗽一声,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竞技台上。
所有的狙击手都是机会主义者,他们胆大、心细、拥有极佳的动态视力,能够千里之外取敌人首级,更适合当一个潜伏者,而不是一个冲锋者。
而在这个空旷的竞技台上,二人你来我往,攻守完美,对机会与死角的把握都极其出色。
最了解狙击手的永远是狙击手。
这场比赛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不像上一场那么激烈,但也扣人心弦、不能放松。
最终陆奕鸣棋差一招,被孔宴尘彻底封锁。
闻纵不止一次地跟孔宴尘交过手,直到现在才发现,拥有狙击型机甲的孔宴尘才是那个真正的威胁者。
胜负已定。
观战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这是狙击手之间的对决,或许不是拳拳到肉,但每一步都充满着属于狙击手的智慧。
半决赛结束后,载过七天,也就是20号总决赛,也是上午一场,下午一场。上午那场是陆奕鸣和宋陶决出季军和殿军;下午那场是闻纵和孔宴尘决冠亚军。
闻纵心里有了谱,一边上课一边准备比赛,周末还要跟贼船里的人聚会。
周末一到,沈烈和闻纵早就打好了申请,一起奔赴祁修远家。
各个系的课程不一样,加上大四的快要离校,学校对他们都已经是放养状态。
等到她俩到达那座公寓的时候,祁修远四个人已经在客厅里嗑着瓜子聊天了。
闻纵一一跟人打了招呼。
这应该是个三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构造,装修很是简洁,但该有的东西一点也不缺,由于一院强制住校,房子里少了点生活的痕迹。
闻纵还是第一次在现实里见沈宁和梁嘉文,他们二人一个忙着毕业设计,一个跟着教授做实验,也就抽空去星网简单见了个面。
沈宁和沈烈是双胞胎,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气质相差甚远,如果说沈烈热情如火,沈宁则是沉静如水。
梁嘉文带着一副银框的平光眼镜,端起脸来颇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只是一旦笑起来就莫名显得很憨厚。
闻纵挠挠头:“不是要聚餐吗?”
祁修远伸了个懒腰,从沙发上站起来:“对啊,今天就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齐昭立马拆台:“那能吃吗?”
梁嘉文扶了扶眼镜:“时刻准备叫救护车。”
门铃响起。
祁修远一人给了一个脑瓜崩,然后过去开门。
穿着制服的送货员跟祁修远核对了订单,放下两大包东西就走了。
祁修远一手一个大袋子朝着屋里喊:“来个人给我拎一下!”
闻纵哒哒哒从客厅出来,接了其中一个袋子。
祁修远关上门接着向客厅喊:“你们瞧瞧,还是学妹最懂事!”
闻纵掂了掂袋子,说道:“学长,你这力道……”
一切尽在不言中。
祁修远脸一黑:“闻纵同学,我需要你明白一件事。”
闻纵表示洗耳恭听。
祁修远:“我只是一个脆皮指挥!”
齐昭从客厅探出头:“你听他瞎说,他就是单纯的懒。”
祁修远把袋子往厨房一放:“都给我出来干活!”
于是小客厅里的人一个接一个都到了厨房,祁修远家的厨房面积不小,但六个人站过去看起来还是挤了一点。
祁修远一个一个安排工作:“齐昭,择菜;沈烈,削皮;沈宁,看着你姐好好削皮别把菜给我削没了;老梁,洗菜;闻纵!”
闻纵:“到!”
祁修远冲她招招手:“过来给我打下手。”
闻纵虽然不会做饭,但是在家里也给老爸打过下手,经验还是蛮足的。
祁修远似乎是没唬人,他穿上围裙,对各种菜色如